说罢,又连忙起身,惊喜道:“您稍等!那菜方子我一直收着呢,只是放在家中了。我现在就回去拿方子,您稍等!”
“不急,你慢慢来。”
许六月看着冯公子那十万火急的模样儿,便也跟着起身,安抚道:“我后半日不出去了,就在楼上。你取来了方子,再上楼叫我就是。”
“好好!好!”
冯公子连连点头,激动得就像是一个孩子丢了心爱的玩具,最后又失而复得一样。他不仅高兴,还透出了几分孩子才会有的纯真。
对于许六月的话,他虽震惊,却从来没有怀疑。连续说了几句‘稍等’后,就急急赶回冯家了。
许六月看着冯公子远去的背影,笑着摇了摇头,便也回了屋。
再下楼时,已是半个时辰后的事儿。
冯公子不仅带来了方子,还带来了冯老爷跟冯夫人。
“父亲!母亲!这位就是宗夫人!”
冯公子看到许六月下楼后,立即就开始引荐。
“宗夫人!这是我父亲和母亲!他们二老知晓您来了越州城,非要跟着过来见您一面,请您吃顿便饭。”
“冯老爷,冯夫人。”
许六月笑着看向二人,行了一个晚辈礼:“你们真是太客气了!”
“宗夫人莫要这么说!”
冯夫人看向许六月的眼神,十分亲切与慈爱:“之前我儿回锦州城赎字画的事儿,我和我家老爷都知道了。您与我儿说的那番话,我儿也完完整整带了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