庄眉宁猛然从地上起来,脸一阵红一阵白。
她指着沈扶摇,道:“我们如今讨论的是你的事儿,你扯上我也就罢了,为何还要扯上北哥儿和慎姐儿?
他们一个未娶一个未嫁,你这话若传了出去,还让他们如何做人!”
“是啊!”
沈扶摇笑了笑,道:“你也知道,这些话若传了出去,他们没脸见人。你也清楚,我方才不过就是胡说八道!
所以,你现在可能体会,被别人用一张嘴诋毁的痛苦了?
今日,不管是北哥儿与慎姐儿证明自己的身份也好,不证明也罢。只要我疑心过他们,他们身份遭受质疑的事儿,便再也无法抹去!
于他们而言如此,于我而言又何尝不是?纵使我当真请大夫来把脉,证明了我自己的清白!
但现如今我被诬陷一事儿,就能当成没发生过吗?能保证,不被传出去半个字儿?
传出去时,人人都能还我清白吗?若有人传着传着,就传错了话该怎么办?外头人都以为我背着侯爷偷了人,有了孽障!如此,我还活不活?”
“你分明就是强词夺理!”
庄眉宁最厌恶别人拿莫皖北与莫慎儿的身份来说事儿。
一是因怀莫皖北时,她使了手段。
那时候儿,莫昌海心里只有庄莞惠。为了能怀上莫昌海的孩子,庄眉宁偷偷给莫昌海的酒下了药。
不得不承认,庄眉宁的运气儿极好。
只那一次,便怀上了。
但也是因为那样的好运气儿,背地里没少被人说闲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