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得恭恭敬敬上前,道:“儿媳妇给母亲请安,母亲万福。”
“嗯。”
大夫人刘氏挑挑眉点头:“坐吧。”
说罢,便再不搭理萧姨娘婆媳。只朝着霓裳与趣儿望去,道:“今日既然两位姑娘先来了我这屋子请安,那么,这事儿我便不能当作不知情了。
且不说如今勤善房的内务归谁管着。我乃勤善房主母,依旧是不争的事实。若我明知了下头的人犯错,却依旧假装不知,那岂不是护短包庇?”
言毕,又淡淡瞥了萧姨娘与五少夫人一眼,道:“趁着眼下,萧姨娘与言哥儿媳妇儿也来了。左不过就是几句话的功夫,有什么误会儿,就趁早解清了吧。
也省得两个姑娘大动干戈,让外头人看了笑话。”
言下之意,再简单不过。
我刘氏虽不掌管内务,但却还是大老爷的正妻,是长房的主母。
长房的人出了什么事儿,我自然得管着!
你们两个虽是小丫头,但也不必怕。只要有委屈,尽管说来,我会替你们教训她们。
但……
若要来挖我勤善房的红梅树,那就是肖想了!
红梅树虽不值几个银子,但却关乎了我们长房一脉的脸面。
倘若真让你们两个丫头将勤善房后院的红梅树给挖了,那整个北定侯府的人,岂不是得笑话死勤善房了?
霓裳与趣儿听了大夫人刘氏这话,相互看了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