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路上,祖孙二人都没说话。
直到入了世安院花厅,太夫人才缓缓开口:“今日的事儿,你可觉得我过了?”
沈扶摇将太夫人扶到椅子上坐下,又命人去煮了茶。
待将一切都安排好后,才应道:“扶摇倒不觉得祖母做得过,只是认为不值得。”
说罢,又道:“二夫人那人,为了权力似乎已经魔怔了。她走火入魔的时候儿,什么都不管不顾。所做之事儿,让人觉得又可气又可笑。
祖母今日这般,其实也是为了她好,想让她清醒一些。只是祖母对她动了手,倒让扶摇心疼。怕祖母动气儿过大,伤了自个儿的身子。”
言毕,又道:“说到底,都是扶摇的不对。若扶摇能让她心服口服,亦或能治得了她。那么,今日也不必让祖母站出来,为扶摇做主了。”
“我今日这般做,一来是为你做主。二来,也是为了我们莫家。”
太夫人叹了口气儿,道:“阿宁这人,年纪越大,反倒是越不懂事儿了。我怕她再这样闹下去,会将莫家带入万劫不复之地。”
说罢,又深深看了沈扶摇一眼,道:“今日阿宁说的话确实难听,你听听就好,莫放在心里!
你这风寒啊,至今还没痊愈。若再被阿宁的话气坏了,岂不是得不偿失?若有什么不顺的,祖母为你做主就是。”
沈扶摇经历了一死,突然觉得亲人对她而言,尤为重要。
特别是太夫人对她的好,实在太珍贵了。
“祖母,扶摇不气!”
沈扶摇撒娇地往太夫人怀里钻,道:“为了那样的人,不值得生气。您也别气,咱们不跟她计较。”
“你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