趣儿此言一出,众丫鬟纷纷将目光放到了沈扶摇身上。
沈扶摇缓缓放下手中的账簿,笑看着趣儿。
怪不得这丫头如此愤恨。
自家主子的贞节牌坊被泼了牛粪不说,就连心上人也没站在她这一边儿。
依着趣儿的性子,确实是会火冒三丈的。
“你方才说,那贞节牌坊是个什么牌坊?那后头泼粪的人,又是个什么人?”
沈扶摇淡笑着问道,言语间竟没有半点情绪的浮动。
“啊?”
趣儿一愣,垂下眼便开始回忆自己方才的话。
什么贞节牌坊?什么人?
“该……该死的贞节牌坊?”
趣儿不确定地看着沈扶摇,语气儿里带着些许试探:“王……王八羔子?”
“那便是了。”
沈扶摇再度拿起账簿,道:“既然那贞节牌坊是该死的牌坊,那泼粪之人是王八羔子。那么趣儿,你还生气个什么劲儿?
与那该死的贞节牌坊和王八羔子置气儿,值得吗?平白辱了自己的身份。”
泼牛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