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人要有良心!不管你与我有多大的恩怨,请别胡乱将脏水泼到我的身上。我急匆匆带人过来救你儿子,不是为了受你冤枉!”
庄眉宁听了这一番话,稍稍有些失神。
但很快,她便又变得凌厉起来:“是!是我让人去求得你!可若不是到了没有法子的时候儿,我何苦求你?你以为我求你,我的心里就好受了吗!
你别将话说得比唱的还好听!你敢对天发誓,你让医清给北哥儿施截肢之术,就没有半点私心吗!”
“呵……”
沈扶摇听言,不免好笑:“是啊!小庄侯夫人的自尊心多强啊!爱脸面,胜过爱一切。若不是到了紧要关头,逼不得已,又怎么会派人过来求我们星辰阁呢?”
说罢,又道:“逼不得已,没得法子,这几个字儿,不是我先提起的吧?耽误了侯爷解毒的人是你,即便侯爷死了,那也是你这个母亲的错,与我无关!
侯爷本就是一脚踏入鬼门关的人,截肢之术既有可能救他,为何不做?你说我有私心?呵……这可真真是狗咬吕洞宾,不识好人心啊。
早知如此,我就不该让医清去劳累这一场!管他什么侯爷,什么莫家前程!直接跟别的大夫一样摆手摇头,让他等死就是!
总好过满手血腥劳累了一场,还受你如此冤枉!”
“你不必口口声声说我儿子是个将死之人!我之所以隐瞒北哥儿中毒的事儿,无非就是不想兴师动众!若我知道这样会害了他,我怎么可能还瞒着!”
庄眉宁对眼下的情形,也是内疚的。
当然,她只内疚自己耽误了莫皖北的病情。可半点没有内疚,自己冤枉了沈扶摇。
反而,还继续道:“但你的私心……呵,那可就说不准了!医清的医术高明,是众所周知的事儿!或许,她本可以保全北哥儿的性命和四肢健全!
但因为你的私心,她有意……”
“瞧瞧!瞧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