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躁郁而沸腾的血液因此而被抚平,残暴饮血的渴望在他的身边得到扼制。
沈青鸾抬手扳过对方的脸颊,转头过去埋进颈项间,从锁骨向上,进行类如野兽般凶狠而充满占有欲的标记。
是殷红的吻痕。
郑玄浑身僵硬,连呼吸都迟滞,他的手伸进女军阀利落的短发之中,与那双凤眸相对。
沈青鸾的动作蓦然一停。
眼前的双眸色泽幽黑,黑白分明,带着清润的淡光,蓄满水色的眼睛直直地看过来。
他发不出声音,颤抖的唇瓣慢慢地做口型。
说的是……
“疼。”
这个字和目光如翻涌过来的浪潮般撞进脑中,她沉冷的呼吸,喉腔里似能嗅到冷绝的寒梅幽香。
沈青鸾目光下移,看到他白皙如霜的肌肤上留下的明显痕迹,说实在的,如果不是自己的杰作,这视觉效果跟强那啥现场也差不多了。
女军阀自觉理亏,重新站了起来。她戴上雪白的手套,把军装外套穿到身上,一边系腰带一边朝门外喊到:“警卫兵!”
“到!”
“把齐医生叫过来。”
腰带合扣时发出咔哒的声响,军靴敲击在红木地板上,响亮得有些过分。
沈青鸾出门前转过头望了一眼,看到郑玄低着头拢紧单薄的衣服,把扣子一点点系上,指尖有些颤抖,扣到最上方也挡不住半隐半露的残暴吻。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