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好账,三人走出大排档。
一直走到拐角处遮住那大排档,吴小邪按捺不住了,问:“木鱼,怎么了?怎么突然就走?”
张杌寻拉着他躲到路边的一辆车后面,探出一点点头往那边看,老痒见状也学着他俩的样子。
拥有夜视能力的张杌寻很容易就看清从大排档门口晃悠出来一个人,往三人离去的方向看了几眼后,压低了帽子往这边走过来。
张杌寻在吴小邪耳边小声道:“看到那边穿灰色冲锋衣戴黑帽子的人没?就是刚才坐我们旁边那桌里头的一个,你俩之前逼叨的太大声,他们盯上我们了。”
吴小邪一惊,眯缝着眼睛往那边看,“难道他们也是淘沙的?”
“八九不离十。”张杌寻点头,“刚才那人话里的意思是问我们是不是盗墓的,我给搪塞过去了,但看来他们并没有放下戒心。”
“我能感觉到他们身上的煞气,土腥味也很重,绝对不是一般的货色。”
老痒急了,“那,那咋办?”
吴小邪骂了一声,“那咱们赶紧回旅店去。”
那个黑帽男离他们还不到十米,眼看就要走到拐角处。
张杌寻点头,猫着腰拽着吴小邪绕过车身,三人从另一条小路绕回了旅馆。
张杌寻问吴小邪,“你开的标间还是单间?”
“单间啊。”吴小邪道,“怎么,你要跟我住?”
张杌寻“嗯”了一声,抬脚就往楼上走。
“哎……”吴小邪尔康手伸出来一半儿,又赶紧收回去和前台说了一声,然后匆忙跑上来,给站在楼道内的张杌寻开门,“干嘛非要跟我住啊,难不成你怕黑?这儿呐,203。”
张杌寻等他用钥匙开了门就率先走进去,习惯性的想检查角落,然后反应过来这个年代针孔摄像头之类的并没有后世那么普及。
“我还不是怕你有危险守着你,就你这小白性子,让人卖了你还帮人数钱呢。”张杌寻把包放桌子上,抱着胳膊坐椅子上,看着吴小邪,“你那个叫老痒的发小,你俩多少年没见了,靠谱嘛,他这回找你来干嘛?”
吴小邪嘿嘿一笑,也拉过来一张椅子坐下,“老痒是我发小,我俩从小一块儿长大,就是后来他因为倒卖古董被警察抓了,坐了三年牢。”
见张杌寻眼神不善,吴小邪赶紧补充,“不过他这回找我是为了秦岭的一个墓,你也知道我那半桶水的水平,只好找你来带我俩下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