甘草、半夏哑口无言,半夏便道:“这么说来是非去不可的了,到时候奴婢们定寸步不离王妃左右!”

甘草亦点头赞同。

徐初盈笑笑,“那是自然,我吃过一次亏,没有个再吃一次的道理!”

若说不纳闷,那是假的,徐管家说的是“老爷”想念大小姐,老爷?她那个爹吗?

怎么突然之间他却想念起自己来了?徐初盈百思不得其解!

中午小歇半响,眼看时辰差不多了,徐初盈换了套雪青色绣梅花的半臂,白绫中衣和水泻长裙,梳着堕倭鬓,银钗玉簪,素净淡雅。

她特意又将来时燕王特意交代过的戒指戴上,这才带着甘草、半夏乘车出门。

徐琳虽然命管家去请她,按说她是藩王王妃,地位论起来比亲王妃还高了半筹,徐府应大开中门恭敬相迎才对。

可徐初盈到的时候,门口只有徐管家带着几个仆人在恭候,除此别无动静。

徐初盈也没理论,马车直驶进了前院,在二门处停下。

甘草、半夏与两名仆妇上前搀扶,八名亲卫亦迅速上前,紧紧跟随在徐初盈身后。

徐管家见状一怔,忙陪笑上前:“燕王妃,这,内宅外男不便入内,还请这几位——”

甘草当即便道:“这是我们王妃的亲卫,王妃全仗他们保护,王妃入内,他们自然也跟着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