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互相看了一分钟,或者更久,最终江忏端着酒杯起身,结束了这场拉锯战。
“嗨,” 他自来熟地碰了下宁织的杯子,自我介绍:“江忏。”
宁织点头,报了自己的名字。
江忏在他对面的沙发坐下,却不急着寒暄,反而和宁织一起欣赏台上的热舞。
一曲结束,跳舞的年轻男女逐渐散开,各自去吧台喝酒休息,DJ 换了一首舒缓的乐曲,酒吧获得了短暂的安宁。
宁织问:“哪个忏?”
江忏不紧不慢地说:“忏悔的忏。”
奇怪的名字。宁织笑了,斜眼觑他:“你犯了很多罪吗?”
“也许吧,” 江忏煞有介事地问,“你要听听吗?”
宁织两手捂着酒杯,歪着脑袋观察江忏:“我又不是牧师。”
“确定吗?我怎么觉得挺像呢。”
宁织从没见过把调情的话说得这么自然的男人,语气介于真诚和调皮之间,仿佛他们是认识了许多年的朋友。
宁织讨厌不起来,甚至有点拒绝不了他。
“你经常来这吗?” 江忏斟酌着问。
宁织抓住破绽:“这间酒吧今天才开业。”
“哦,是吗。”
江忏镇定如常,但宁织非要戳穿他:“门口那么大的字你没看见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