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天后,应聘结果出来了,苏宜并没有被录取,倒是呼声不高的薛慕榜上有名。张清远很高兴:“修文,恭喜你。学校还是很公正的。”
薛慕笑笑不答,李佩林将她二人拉到一旁冷笑道:“那里是学校公正,我听说,原本苏宜被录取是板上钉钉的,后来还是虞顺卿的父亲虞万丰出面阻止,这事才没成。”
张清远诧异过后笑道:“果真如此,倒是老天长眼。听闻虞万丰为人精明得很,像苏宜这样的人,实在入不了他的法眼,也不值得去冒风险,他这么做也在情理之中。”
薛慕突然问道:“这几天一直没见到苏宜,你们可知她去那里了?”
李佩林漠然道:“谁关心这些,大概她自己也觉得败兴,这一阵子没脸再来学校了吧。”
薛慕也认同李佩林的说话,谁知过了几个月,还是不见苏宜的影子,学校已经将她公开除名了。
在不知不觉中,庆绪三十一年的春天已经来临,薛慕和张清远约了几位要好的同学去郊外踏春,回来一起在一品香用晚餐,薛慕感慨道:“时间过得真快,还有几个月我们就要毕业了。”
张清远笑道:“希望我们毕业后还有机会一起出来踏青。”
李佩林叹道:“我们这些人算是都有了好归宿,修文毕业后去北京任教,剩下的人也都找到了如意郎君。”她转头问张清远:“静宜,你和沈先生什么时候成亲。”
张清远不好意思地用勺子搅着手中的桃子冻,半响方道:“我和他商量好,定在今年十月。”
李佩林调侃道:“男大当婚,女大当嫁,这有什么不好意思的。前几日我在学校见到沈先生,长得是一表人才,与静宜站在一起真是一对璧人。”
女孩子们凑在一起本来就喜欢八卦,大家就着这个话题纷纷讨论起未来的夫婿,闹了一阵。李佩林压低了声音道:“你们可听说了苏宜的事?”
薛慕皱眉道:“她不是已经被学校除名了嘛,最近又有什么新闻吗?”
李佩林冷笑道:“苏宜的手段,我们真学不来。那次她应聘教职没成功,虞万丰逼着儿子和她断了关系。原以为她以后会安分一些,谁知居然勾引着虞顺卿与她同居了。说起来她也算大家出身,竟然这样不顾廉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