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知道,一个男人举目无亲,无依无靠,又身处逆境的悲哀……
“曾贵,你可有想过,你被抓进来之后的事?”
“以后得事?我不知道啊,我被他们打昏之后,醒来就来了这里。哪里知道以后得事情?”
曾贵很奇怪,这小郎君为何忽然有此一问。
李钰不急不缓的说道;“你昨天被抓紧来之后,
那个光头掌柜的,带着他的那些爪牙,去你家里,
将你女人绑走了,理由是你没有按时常还他的举贷!”
“什么?他敢如此嚣张?竟然在长安城里,天子脚下,做出这种天怒人怨的事来?”
曾贵很惊奇,下一秒又忍不住接口;“我没有不还,而且我是带了银钱去的,
这些人竟然拿了我的钱,还来诬陷于我!真是畜生不如!”
“不对啊,郎君您怎么知道的?小人和郎君素不相识,
且从无来往,小人家的亲戚,宗族,尽都是些寻常百姓,从无郎君这种高门大户……”
李钰看这曾贵疑惑不解,就打断了他的话岔子。
“你且听本郎君一言,再说详细,
今日白天,本郎君带着护卫,侍女,游玩西市,
正在酒楼里坐着,就碰到一个女人,慌不择路,被两群痞子追赶,
追进了酒楼,摔倒在本郎君脚边,
一个光头,带着十几个痞子,要将那女子抓走,那女子求助于某家,
看她那可怜兮兮的样子,本郎君若是袖手旁观,恐怕她就要落入魔掌之中,受苦去了。”
曾贵听到此处,已是忧心如焚,
这郎君所说,十有八九就是自家的女人,否则他何以知晓,光头这个人的存在?
“不知郎君所见那女人,身高几许?何等模样?
那光头可曾说过什么来路,又姓甚名谁!还请您告知小人,小人不胜感激!”
李钰不慌不忙的回答:“那光头姓甚名谁,本郎君不曾问得,就连那女子,亦是不知,
不过那光头的手下曾言,在西市,他们家的掌柜,就是规矩,还说什么万油酒庄来着,”
听到这里,曾贵急忙又道:“郎君可记得那女人模样?”
“恩!比我高了一头,身穿翠绿色的衣裙,左边胸口还绣一朵牡丹花,
长相也算清秀,大约二十三四岁的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