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日两女回至翼国公门外两百步处,眼看就要到家,
却不想飞来横祸,时有长安五霸,欺压良民,丧尽天良,于光天化日之下,强抢民女。
非是如此,还要将两个侍女头上的金钗,银钗夺取。
如此行为,简直将我大唐之律法置若罔闻。
那两个侍女抵死不从,便既招来狠毒的殴打,
那长安恶霸,带恶仆共计一十九人,将我侄儿那两个,手无缚鸡之力的侍女丫鬟,打成重伤,
还要当场打杀,如此没有人性之事,简直是天怒人怨。
若不是臣那侄儿李钰,久等侍女不归,带了仆人,出府查看接应,恐那两个侍女,今日已经是死人了。
陛下有所不知,那两个侍女,其中一个叫做林蓉娘。
他父亲就是大唐的府兵,征战半生,如今解甲归田,叔父七人,
为我大唐朝廷,就战死沙场三人,如此忠烈之后,却被恶霸欺压至此,天理何在,公道何在,我大唐律法何在?
臣恳求陛下,为那忠烈之后当家做主,还他一个天理公道,
臣……感激不尽,天下府兵……儿郎,感激不尽,
天下万民……若能得一个朗朗乾坤,自然也是感激……不……尽。”
程咬金说到最后,情动神伤,已是泣不成声。
单论演技,李钰若是看到,最多也就给他六分,
堂堂一卫的大将军,为了一个府兵百姓之女,维护公道至此,又虎目含泪,耿直如此,必须八分。
“岂有此理,如此目无王法,将忠烈之后欺压至此,
若是任由其发展,这长安城里,还能有百姓的活路?爱卿,你所言语,可有真凭实据乎?”
“启禀陛下,当街看到的百姓多如牛毛,翼国公府外,两排铺子之人皆看的清清楚楚。”
“陛下,切不可听程大将军一面之词,微臣之子,虽是玩心十足,也有过不妥之处。
但终归是少年人天性,却是不曾做过伤害他人性命之事。
也并非是什么长安恶霸,不过是在家门口,定西街疯耍罢啦,
大将军张口就将臣的儿子,说的天怒人怨,百死不能恕罪,实属夸大其词,还请陛下明鉴。”
郑史良一看程咬金出来,就知道要坏事,却没想到,他竟然将自己儿子,本来就在定西街做些丑事,却说成是满长安城的恶霸,
还说昨日,一群人要将那两个侍女,砍杀在大街上,若是不出来辩解,岂不是叫陛下误会。
倘若陛下误会起来,别说那以后,不知是否还能下地走路的儿子,
就是自己,恐怕也要追究一个放纵子弟为恶的罪名,是以,赶紧出来解释一番。
“启禀陛下,程大将军,故意将事情说的黑白不分,阴阳颠倒。
那两个侍女丫鬟,如今完好无损,臣的儿子,却被打的手脚具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