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愧是师兄弟吗?
徐青城揉了揉眉心,有些头疼,很多东西看不懂,可看得懂的那些……
他很不想赞同鞠子洲在帛书上写下的这个说法。
然而仔细一想,似乎也没有比这个更切合实际的可能性了。
理智上,徐青城觉得,鞠子洲可能是对的。
但他个人的情感却完全无法接受这样的说法。
叹一口气,徐青城合上了帛书,离开鞠子洲的房间。
……
十二月十七日,涂邱派人来请了鞠子洲和徐青城到府中吃酒。
期间,鞠子洲见到了明雷部族的巴人青年,獒。
獒此时穿了一身皮衣,厚厚的皮衣从上到下,完完全全裹住他健硕的身躯。
鞠子洲愣了一下。
这么有钱的吗?
入席之后,徐青城的一对小相好过来祝酒,鞠子洲于是喝了两口。
喝了酒之后,歌舞开始了。
轻歌曼舞,埙、钟、琴、瑟、筑等乐器声音起来,有些嘈杂。
歌舞进行着,巴人獒忽然离席,驱散了舞蹈,跪坐在场中,冲着涂邱和鞠子洲、徐青城三人分别磕了一记响头。
涂邱好整以暇,睨了一眼鞠子洲,并不说话。
徐青城皱了皱眉。
鞠子洲观察一下涂邱的动作和神态,随后面无表情。
“你这是做什么?”涂邱见鞠子洲不发一言,于是绷不住了。
獒听到是涂邱问话,而非鞠子洲开口,心下有些失望,说道:“郡长容禀,先前与您有了生意合作的我们部族的前族长,齐,日前忽发疾病,不幸归天了。”
鞠子洲皱眉。
徐青城挑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