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有掌握住这个男人的心,他所拥有的一切就是自已拥有的。
是夜,郑贵妃散着一头青丝如墨般泼了一床,慵懒得躺在万历怀里,一双媚眼如丝般直欲淌出水来,轻绸寝衣摩擦间瑟瑟轻响,蚀骨消魂般的轻声呻吟从喉间慢慢的溢出,“陛下,你轻一些……”
没有人可以拒绝这种极致的诱惑,说不出的轻靡动人,换来的是万历如疯似颠的狂风骤雨。
云收雨住,余韵且长。
万历脸上犹带着激情后的迷醉,轻轻将郑贵妃揽在怀中,修长的手指一遍又一遍画着她修长细致的眉,郑贵妃承宠已久,对于万历生活习惯了如指掌,知道每逢万历情事终了,有这个动作时就表示他现在心情非常好。
“这几日臣妾想违个例,召兄长进宫一次,臣妾自知宫禁森严,想讨陛下个恩典。”
“朕都恨不得死在你身上,这种小事何必来请旨,尽管叫他来就是,告诉郑国泰,等你父亲做寿之时,朕还有恩典赐下的。”
郑贵妃心里突的跳了一下,心中暗暗吃了一惊,居然连自已父亲生辰这种小事都知道?锦衣卫果然是无所不在。看来自已要见顾宪成这件事一定要仔细加谨慎。
笑如三月春花绽放,“臣妾自入宫来屡蒙陛下宠爱,自从身为皇贵妃以来,常思当为六宫表率,凡事更加不敢逾矩。再者臣妾知道不讨太后娘娘喜欢,臣妾也不敢因为自已一点私事为皇上招惹为难。”
提起太后,万历眼中浓重的忧郁之色渐渐退却:“朕就是喜欢你这识大体,知进退。你做的很是,宫中礼法森严,规矩却是不容轻犯。”
郑贵妃似有意或无意的轻声问道:“陛下,睿王何时回归济南呢?”
一句话说出半天没有回声,本来在郑贵妃长眉上来回划动的手却停了下来。
郑贵妃心里一惊,慷懒的抬起上身,莲藕一样的手臂缠在了万历颈上,青丝如水漫了上来,眼底春光潋滟,手已伸进万历底衣深处,握住了一处坚硬。
万历浑身麻酥难当,只觉得小腹处似有火在烧,狠狠咬牙道:“你真是个妖妇!”
再度被压在身底的郑贵妃咯咯轻笑,伸手挡住急着要入港的万历,“陛下还没回答臣妾的问题呢……”
万历欲发如狂,伸手拉开郑贵妃的手,边喘边道:“先给他定了亲,回济南的事以后再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