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个败家的东西,把老道的刀扔哪去了!”
时隔一年多,历经数次生死,见了面之后,竟然只关心苏牧丢了他那柄铁刀,这就是乔道清和苏牧。
嘿嘿一笑,苏牧将腰间的草鬼唐刀解了下来,双手奉上:“这是小子孝敬您的……”
乔道清冷哼了一声,白了苏牧一眼:“你倒是打得一手好算盘,这刀不也是老道故意留给你的么?人都借花献佛,你倒好,借老道的东西来献给老道,你觉得老头子我是傻了,还是瞎了?”
旁边的陆擒虎已经嘴角抽搐,已经无法直视这对师徒了。
“别骂了,也不知道是谁整日在叨念,担心某人死在涿州和幽州,见了面倒是骂上了……”
陆擒虎的揭短,使得苏牧心头一暖,但乔道清可就跳脚了:“你闭嘴!”
“不闭嘴又怎地,敢丢老脸就不要怕被人说道啊!”
“老匹夫!”
“杂毛!”
“嘭!”
乔老道一拳轰过来,竟然将半边门框给砸碎了,陆擒虎也不甘示弱,两人就在院子里头打将起来。
苏牧只是笑着,仿佛又回到了那年的杭州,他没有理会打打闹闹的两个老家伙,快步走到了后院的厢房前面。
想了想,他又将身上的刀剑都解了下来,放在门口,掸了掸身上的风尘,整理了一下衣物和头发,这才敲了门。
开门的是陆青花,当她看到一脸微笑的苏牧之时,一个巴掌就飞了过来,在苏牧的脸上留下了一个五指印!
苏牧微微一愕,眼眶一湿,就将陆青花满满地抱在了怀里,就这么抱着她,走进了房中。
院子里的俩老头见得苏牧进了房,这才停了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