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让苏牧隐约有一种不太好的预感,因为他想事情比别人要长远。
圣教主绝对不是轻易放弃的人,自己没办法修炼,圣教主就不会传给他的儿子杨顶天么,再说了这一次自己拜托人家护送杨红莲母子南返,可不正中圣教主的下怀,让他有个名正言顺的借口,将自己的儿子收为徒弟么……
一想到这里,苏牧不知道该高兴还是担忧。
圣教主似乎看出了苏牧的担忧,也不置可否,只是从怀里取出一个布包来,交到了苏牧的手上。
“这是一部棍法,昨夜儿我刚写的,别埋没了这根龙象棍。”
虽然圣教主说得云淡风轻,但包括撒白魔在内,几乎所有大光明教的人都震惊了。
圣教的武功从来不外传,更不要说圣教主亲自手抄的秘术,不过想一想,苏牧虽然没有正式的名分,但认真追究起来,也算不上外传,大家的心里也就平衡了一些。
苏牧并没有拒绝的理由,因为他真的不能埋没这根龙象棍,因为那是安茹亲王留下来的。
中午一过,大家也就在大定府分道扬镳,苏牧带着常胜军剩余的弟兄,往临潢府赶去,而大光明教的人,则开始了南返。
此时燕青已经受到了苏牧的密信,他也同样陷入了沉思之中。
于他而言,苏牧的情报来得太过及时,经历了一场大败之后,辽国的君臣终于意识到燕青这个“耶律大石”的目光多么的深远。
女真确实比大焱更具威胁性,苏牧的密信之中根本就没有提及太多女真大军来犯的情报,因为这些情报辽人早已侦察得到。
他传递给燕青的,是应对之法,是燕青最急需的策略。
带着苏牧的策略,燕青终于走进了皇宫之中。
他也记不清这是自己第几次走进皇宫了。
经历了这一切之后,老皇帝对他的依赖越发的严重,特别是耶律余睹的叛变,让老皇帝更加的疑神疑鬼,除了燕青,他再也很难相信其他任何一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