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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连原先稍稍安定的韩馥也再次焦急起来,更惶论其他人了。

辛评止住笑声道:“军师好口才啊”,言下之意就是认为沮授只是逞口舌之利罢了。

沮授解释道:“我料那吕布必不敢用此计。”

韩馥急道:“则注任何知晓的?”

沮授道:“原因有二。”

“那就请军师大人说说吧。”辛评讥笑道。

“此水淹邺城之计若是完成,偷袭成功,则邺城的确危也。可是现下却率先告知我等,再无偷袭之利,可让我等有应对之法,这就是因为此计在于心而不在城。”

沮授继续道:“这原因二嘛,其实是因为公孙续初任幽州刺史就尽起幽州之兵。若是再在邺城遭受损失,则对其越是不利。即便攻下冀州,对于本地的影响也是很大的。收获一片对他充满敌意的土地,哼,没有庞大收益的战争,只是自取灭亡的一种方式。我观公孙小儿这些年来的所作所为,也定是明白这个道理的。”

沮授的一番解释,大慰众人之心。

辛评眼见如此,明智的选择了沉默。

而原先与沮授有很大矛盾的荀甚还是不愿沮授独自出风头,继续发问道:“这不过是你的揣测。如果敌军久攻不下,你能保证他们不会铤而走险吗?”

沮授冷眼扫视荀甚,冷笑道:“蠢猪。”

也不知道这荀甚怎么了,居然大怒道:“你敢辱我!”,就欲再去寻衅。

好在这次韩馥终于发挥了他主公的威望,怒斥荀甚。

自家主公当着这么多的人呵斥自己,荀甚感到甚是丢人,愤然离去。

韩馥也不好言劝阻,现在也根本没时间去管荀甚了,颇为焦急的对沮授问道:“则注,那我等该如何应之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