沮授笑道:“主公莫急,其实这造桥只是这么一说,主公可令人将远处的树木砍伐用以制造桥梁的假象以此来迷惑刘备,从而让刘备有个先入为主的印象,那就是主公要主动出击。”
吕布道:“你的意思是……”
“如今两军对持,耐不住性子的那一方无疑就是要吃亏,用这等行为无非就是向刘备表露主公的着急之色,因为为青州的赵云等人做起掩护。”
“如此说来本侯便就懂了”,吕布笑道:“这事倒是好办的很,则注啊,你若是还有其他事情也一并说了就是。”
沮授笑道:“多谢主公,可是如今我还没有想到如何渡过这河岸,真是惭愧。”
吕布倒是毫不在意,道:“来日方才,这倒不是问题,只需在此拖住刘备的主力,待子龙从下邳后方杀来,一切都会如你先前所言,两面夹攻,定可让刘备首尾难顾。”
田丰,沮授二人皆言道:“主公明见。”
其后吕布一行人又是走了一会,倒也没有发现什么特殊之处,于是便就回去。
在颜良与魏续的调配下,这营帐倒也是起的快,吕布他们只不过是出去一会,居然便就造好。
吕布赞道:“倒是不错。”
田丰道:“颜良对于行军布阵其实还是不错的,就是有些小毛病,主公上次那般锻造他,相信他也是能够明白的。”
吕布故意在田丰,沮授二人面前道:“颜良是我军中难得的大将,无论是声望,脾性,武力,统兵,都是一流,但若是驾驭不了大局观,只怕终其一生也不过就是武夫之名,如此岂不是太过可惜,既然他入得我吕布帐下,不管他是要恨还是要怨,只要是本侯觉得他做的不对的就要明言,总比日后因为这些丧了性命的好。”
田丰,沮授二人笑而不语,只是随声应上几句也就是了。其实他二人已是知道吕布的用心,要知道颜良为人豪爽,在军中少有人不愿与其交往的,便是麴义那般骄傲的人,也是与颜良相处不错。
虽然当日因为皇甫郦之死,颜良与田丰还争吵过一番,但是二人私底下早就已经冰释前嫌,和好如初了。
吕布如今当着他们面说的这些话,那是迟早都是要入得颜良耳中的,只不过在田丰身上可是要快上许多,吕布之心,昭然如揭啊。
做完琐事之后,吕布便也就回营休息去了。不料睡至三更,却听得外面鼓声大作,喊杀声震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