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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待塞桑起身,他已经快步出了正厅。

“那贝勒爷先休息,塞桑改日给贝勒爷请安。”塞桑的话远远传到岳托的耳中。

塞桑随即唤过一名亲兵侍卫:“立即派人,马不停蹄赶往广宁,看看那里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自从那天会见岳托之后,塞桑就感染了风寒,接连四天,都是卧床不起,时不时的对着身边的侍女和侍卫说着胡话,巫医看过几次,依然不见好转。

岳托两次派人求见,都被守在门口的侍卫拦下来,他们以台吉身患重病为由,拒绝接见任何外人。

第四天晚上,塞桑派出的亲兵回来了,他不顾塞桑病重,执意要见塞桑,但侍卫无论如何,不让亲兵进见塞桑。

门口的吵闹声惊动了病床上的塞桑,他将床头一个瓷碗摔的粉碎。

侍卫无奈,只得对亲兵说:“你先等着,我去看看台吉。”

不一会儿侍卫出来了,他悄悄靠近亲兵:“台吉唤你进去。”

亲兵回顾四下无人,一溜烟进去了。

“台吉。”亲兵跪在塞桑的床前,给塞桑叩头行礼。

“快起来,你怎么这么快就回来了?”听说亲兵回来了,塞桑的病就好了一半。

亲兵从地上爬起来,倚在塞桑的床沿,“台吉,小人并没有到达广宁,小人在路上遇到我们的探子了。”

“奥?探子怎么说的?”塞桑歪靠在床头,用皮被紧紧裹住身子面色苍白得就像是半年没见着太阳了。

“台吉,出大事了,大金国的广宁失守了。”

“广宁——啊?你说什么?”塞桑一下子从床头坐起来,根本不像病重的样子,“谁在胡说八道?广宁怎么会失守?南面不是还有锦州和宁远吗?”

“台吉,是真的,不仅广宁失守了,锦州和宁远也失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