崔巨业闻此,稳住心神,干笑几声,抱肩相看。
“涿令长,恐怕也不能包庇杀人凶手?”邹丹没想到崔家这几个小辈如此猖狂,轻声道。
借着月光,崔巨业这才看得清楚方才说话的是邹丹,略有一丝奸笑,正正脸色,戏弄道:“原来是城门令,邹丹邹大人啊!”
“认识便好。”
“呦!好大的官威,不要以为你是个城门令,就敢胡乱插手此事,你不过就是我父亲手下的一条狗而已。就是邹靖那个老匹夫也要给我父亲几分面子,你还真把自己当盘菜了?”
“尔敢辱我?”邹丹火爆的脾气就要压不住,怒声吼道。
“呦!动怒了,城门令大人动怒了,我好怕呀!”崔巨业正愁没有理由动手呢,见邹丹动怒,心中冷冷一笑,阴声道:“来呀,往这打。”
“小儿匹夫,我杀了你。”邹丹何曾受过几个半大小子的轻辱,这口气已然咽不下,挥手就要拔剑。
剑还未落下,便被公孙瓒制止住。
“伯珪,你让开,我要教训一下这几个不知天高地厚的家伙。”邹丹怒道。
“邹大哥,让我来解决。”公孙瓒沉下脸,低声道:“先让刘备过去,你们的仇尽管冲我来。”
皇甫岑回头看了眼刘备,对刘德然道:“现在还无大碍,只是失血过多,先去把他送去赵大夫那里,晚了恐怕就不好说了。”
“哦。哦。”刘德然这才晃过神来,抱着刘备,却抱不动。
“你们几个干什么呢?还不过来帮忙。”刘德然唤道。
“哦,哦。”刘纬台几人抱起刘备便往皇甫岑所说的那个赵大夫医馆走去。
“等等,事情没有说清楚,你们谁也不能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