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嘞,注完经文后,老师您也早些休息吧。”
“咳咳。对了,最近又新来了几个寄学的散生,你多费费心。”声音渐渐飘远,人已经转过后院。
“知道了,老师。”眼见卢植走远,公孙瓒回头冲着皇甫岑奸笑几声道:“老二,这事儿,你来吧。”
“呃。”皇甫岑擦了擦额头上的汗水,摇摇头无奈地说道:“好吧,大师兄你不会又要跑吧?”
“呃……怎么能这么说呢?哎呦!哎呦!肚子痛,肚子痛,我先上个茅厕,一会儿再说。”未等皇甫岑多说什么,整个人身影一闪,便消失的无影无踪。
皇甫岑转回头,招呼着一众小师弟们聚集到别处,从卢植留下的竹简中拿过一卷,上面标注着《礼记》,汉代尚未四书五经之说,不过却已经广泛学习了,这《礼记》之中便包涵着《大学》和《中庸》两篇文章。
“二师兄,不会还读《诗经》吧?”一个小脑袋尖尖的小孩子问道。
“怎么,不好?”
“什么啊,乏味透顶了。”
“什么啊,那里可是有关关雎鸠,在河之洲。”另一个小孩子摇头晃脑的调侃。
“对,对。还有窈窕淑女,君子好逑。”
“哈哈。”
……
公孙瓒这个严厉的大师兄一走,场面顿时乱成一团。
皇甫岑无奈的一笑,这群小家伙就愿意没事惹事,扳了扳脸色,佯怒道:“都闭嘴。”俨然,皇甫岑还是在这群孩子中有些威望的,宛如一热锅煮沸的热水的孩子们顿时变得老老实实。
“今天我们读礼记,不读诗经。”皇甫岑把手中的竹简高高扬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