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他怎能看的出假佐是为了刘基的事情,而有求于他呢?”程普顺着皇甫岑的目光,看向那并无异常的云朵,学着皇甫岑深沉的语气,低声附和道。
“他不说,那是因为,他想向我表达另一个意思。”
“什么意思?”
“他张奂已经是一个垂暮老者了,虽然我皇甫家同他张家有七荐之恩,但是我又怎能再让他身处党锢浪潮之中。”皇甫岑没有解释,只是自言自语。
“呃,假佐是说,他张奂在表达一个意思,如果假佐非到情非得已,不必寻他相助,而要是万不得已,他张奂自会粉身碎骨全力相助。”程普自言自语,看张奂那两句话,分明在表示着,情非得已,无需多言。但是皇甫岑的家世与他敦煌张氏感情如此之深?
皇甫岑怅然若失的点点头。
这一趟,就是连自己都没有想到竟然能得张奂这么大的恩情,难道,昔日自己那个名义上的父亲同张奂此人真是性命相托?
那七荐之恩,竟会如此之大?
这份感情,皇甫岑只摸到一丝余温。
……
“那位小兄弟,等等。”
就在皇甫岑同程普就要转身离开张府门前之际,身后传来了管家尹端的声音。
皇甫岑同程普转头相看。
“等等。等等。”
“哦?”皇甫岑的目光自然的落在管家手中之物,紧步上前,低声问道:“管家何事?”
管家尹端缓了缓自己的气息,看了看程普。
程普自觉的把头一转,身子先走两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