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公孙瓒不悦的看向皇甫岑。
皇甫岑停下脚步,直径的转回身,看向公孙瓒道:“大哥,兄弟说句见外的话。”
“你说。”男子汉大丈夫,公孙瓒怎能把这大好的机会拱手相让。
“当日我在辽西答应大哥护送太守刘基,今日就要大哥还兄弟这份情谊。”皇甫岑当然知道公孙瓒求功心切,用寻常办法并不能阻止公孙瓒前去从军,这一仗无论从哪个角度来说都必败无疑,皇甫岑不想看到公孙瓒命丧边疆,只有用这伤兄弟情谊的方法,来劝阻。
“还情?”公孙瓒嘴角一挑,有些不悦地回道:“好。”
皇甫岑无奈,不得不如此,知道公孙瓒向来重义,隧开口道:“讨伐鲜卑之事,大哥万万不能去。”
“你。”公孙瓒暴怒的脾气扬起,用手猛指皇甫岑,嘴角一咧,闷气扬胸,却不能发泄,一甩衣袖,转身踏进眼前卢植的院子,道:“我先去看看师妹。”
“大哥,你还没有答应小弟?”皇甫岑转头逼问道。
“随你意了。”公孙瓒怒吼一声,随即离去。
“你的方法太极端。”未等皇甫岑转身离去,从右侧走过来一人,正是那酒鬼。
“极端?”皇甫岑耸肩,苦笑道:“你又如何知道我这是不得已为之?”
“就为了讨伐鲜卑?”酒鬼摇摇头,似乎并不相信这个理由,然后坐到身后的石椅上,然后开口道:“事不关己,己莫为。”
“他—是—我—大—哥。”
皇甫岑这短短的几个字,听在尚未远走的公孙瓒耳中,身子一颤,然后叹息一声离去。
“也许你并不能代表他。”酒鬼转回头看向皇甫岑,然后笑道:“子非鱼,焉知鱼之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