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什么?”
“中毒。”
“还真是汞毒,没想到这个太平道中竟然有上层背景,究竟是谁呢?”皇甫岑心中暗叹,却没有说出来,继而问道:“可派人去常平村宝池里了?”
“刚刚有几个白马义从兄弟吃晚饭去了。”
“嗯。”皇甫岑点头,道:“志才、仲德、公与先生随我来一趟,其他人洗洗涮涮先休息去吧。另外把关羽和卞氏换个好一点的地方,别委屈了。”皇甫岑可不敢委屈这卞氏,看现在这样子,她已经同曹操有了交集,自己如果一个处理不得当,恐怕就会惹了一个千古枭雄为敌人,那对自己不论怎么说都是大大不利的。
围着的白马义从,除了几个人继续留守护卫,其他人也都人困马乏,先去休息了。
“大人,要说什么?”程昱抬头看了看皇甫岑。
“难道是眼前的事情?”沮授不相信皇甫岑会因为面前这件小事,会这么郑重其事的问自己三人。当然自己能够走到这室内,同时也说明了一件事,那就是他已经彻底的成为了皇甫岑心腹,同戏志才和程昱一般的心腹。
“问题很多啊!”戏志才忧虑的饮口酒,看着皇甫岑,他明白皇甫岑的想法。
“天子调我河东,诸位有没有想过,这难道真的就是陛下的妥协?”皇甫岑开口便是人人忌讳的问题。
朝廷、天子、权利,历来都是众人私下里不言而喻的问题,却没有眼前这般随意开口。
“大人是说,陛下有意调离大人来此,制衡……士人?”沮授对这个词汇尚有不适应。
“不是。”戏志才否定道:“绝对不是这么简单,这一来有试探大人能力之分,二来有调整三河部属问题。你们想想三河之重,唯有河东地处北边,接连匈奴、羌胡,郡下又有盐铁、木材、水道这洛阳的经济支柱。谁能放任不管。”
“嗯。”皇甫岑点了点头,此事他也想过。
“想要做好这个辽东太守,估计很难!”
“就连那个郡丞裴茂就不是个简单的人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