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甄先生,请坐。”皇甫岑手一让,坐到甄逸一旁,笑道:“岑这次请先生前来,苏双可是已经说过一些。”
甄逸并不急于回答,拿起一旁的茶水喝了一口,笑道:“听到了一些,只是……”
“甄先生是担心这中细节?”皇甫岑笑道:“不怪先生,岑想等过一刻详说后,甄先生就会放心许多。”
甄逸环视一眼,道:“听大人说找来下邳陈家、中牟任家,怎么没有见到他们的影子?”
皇甫岑解释道:“甄先生勿忧,想来他们已经在路上,先生现在我河东休息几日,除了中牟任家,下邳陈家距离安邑尚远,应该就在这一两日就到。”
“那老夫就先讨扰几日。”甄逸见剩下两家的人都未到,本想问的话,也咽了回去。
不过他们父子二人却时常打量着皇甫岑,尤其那甄俨的目光时常游离在皇甫岑的身上,偶尔当两人对视之后,那甄俨还会扭捏的躲让一番。
“咳咳。”痰嗖两声,甄逸呼吸几度变色。
“甄先生可是不舒服?”
苏泽连忙伏在皇甫岑耳畔,说道:“家主,甄先生有病在身。”
皇甫岑明了的点点头,史料记载上蔡令甄逸早亡,也因有病在身之故。道:“甄先生一路颠簸劳累,先去休息一下。明日甄先生可随我去找神医元化先生、仲景先生看一下。”
“神医华佗、张机在河东?”甄俨闻听皇甫岑之言,急切道。
“甄先生竟然不知?”皇甫岑喟叹一声,“看来河东的讲坛授业还需要假以时日啊!”
“嗯。”甄俨点点头,听着皇甫岑的低叹,不明的端详着皇甫岑。
“两位神医在此,那就好多了,我也一直想找两位神医看看我这老毛病。”甄逸脸色泛白地说道。
“甄先生先去休息一下,明日就可见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