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熬鹰,你知道吗?”皇甫岑问道。
“嗯?”戏志才一愣,诙谐的开玩笑道:“你说的遛马熬鹰,卢下双壁——皇甫岑?”
“呃。”皇甫岑无语的看着戏志才,道:“你还真是什么都清楚,竟然连几年前我在涿县的名号都听说过。不过,你知道我为什么要熬鹰吗?”
“这个。”戏志才一怔,摇摇头道:“这还真不清楚。”
“匈奴人为什么养鹰?”皇甫岑仰望长天,笑道:“这是因为他们在一望无际的草原上很难辨别方向,他们需要鹰在前头为他们带路。”
“哦。”戏志才明白皇甫岑不是在说笑,点头道:“大人也想借用这些鹰在战场上发挥它们的作用?”
“算是吧。”皇甫岑觉得早晨的阳光过于刺眼,低下头,补充道:“其实我是想借助养鸽熬鹰这些人的手法训练一批信鸽。”
“信鸽?”顾名思义,就是传达信笺的,戏志才惊喜道:“大人是想用鸽子来传达各处的信报?”
“对!”
“太好了!”戏志才一拍衣袖,起身长叹道:“大人想法真是……如果要是用信鸽来传递各处消息,就会料敌与先,战场、商场、政场,这三场之上,我们就有大把成功的机会,所有的困难就会迎刃而解。”
“呵呵。”皇甫岑自信的一笑,回道:“大汉交通不便,战场往往又是瞬息万变,朝内朝外消息也往往不灵通,要不,段公也不会枉死天牢。”
谈及段颎,戏志才也不打算继续下去,其实谁都心知肚明,虽然导火索是昌黎之战,可事实上,就是段颎功高震主,他不得不死。天子刘宏,毕竟是这个天下的主人,绝对不会允许有人威胁着他的江山。
“我这就去,大人就静待好消息。”戏志才拍拍屁股便要走。
却从对面走来两个大汉,正是颜良、文丑。两人瞧见皇甫岑后,扯开嗓门吼道:“大人,大人。”
“吼什么!像什么话,你们现在也是河东郡守的官差。”戏志才白了眼,怒气哄哄的颜良,笑道:“怎么,不服啊!别忘了,你们明天还要到我那里考试。”
一听这话,颜良的气势也蔫了下去,笑笑,对着皇甫岑说道:“大人,郑大家要你过去一趟,说什么,城外来了个老头。”
“老头?”皇甫岑一怔,“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