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军哪里话,没有将军命人相助,宴留也不会从后燕遗民一跃成为高句丽的相国。”
皇甫岑笑着点点头,问道:“高句丽境内可曾还有人不满?”
“虽然其中过程颇有磨难,可现在却无!”
宴留回应道。
皇甫岑对宴留留守辽东一事自然心中有数,只是有些时候,他不能说出口,现在没有外人,自然理当安慰一番,道:“先生同魏攸都是我皇甫岑的贵人,此番辽东有此劫难,全因两位先生暗中相助,岑才能见到两位兄弟存活,鲜卑大败。”
“可惜,我来晚了,不过话说回来,高句丽兵力不足,将领平庸,否则,早就救两位将军于营口。”
“嗯?”
听宴留之言,皇甫岑沉吟了片刻,似乎在考虑着什么。
“将军。将军!”
宴留连喊两声。
戏志才在旁拦住宴留,他能看得出,宴留这话反而提醒了皇甫岑,辽东乌丸内附,鲜卑散去,只剩高句丽这个不安的因素了,而且高句丽出弓,辽东又有他皇甫岑的马场,而且这些乌丸人有需要安排,不能全部带走,这样就需要留下名将安顿。
皇甫岑才缓过神来,对着宴留道:“先生先等一下。”
“哦。”
宴留不明白皇甫岑突然想到了什么随即坐稳。
只见皇甫岑推开房门,冲着远处的太史慈和田畴道:“子义、子泰,你们过来。”
正在相谈的两人听见皇甫岑的呼喊,急忙推门而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