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攸、周旌亲自指认皇甫岑为内应,此事我们亲眼所见,不会有假,马大人就不要为其开拓了!”
黄婉一脸惋惜之色的回应道。
闻此,天子望向马日磾。
马日磾还未开口,一旁的尚书丁宫靠近,向天子施礼后,回应道:“此事不能一概而论,且不论皇甫岑有没有参与叛乱,皇甫嵩战功彪炳,不易轻动。而起,反贼死到临头反咬皇甫将军,也未尝不可!”
“他们凭什么要反咬皇甫岑?”
杨彪一脸不忿的回应道。
“如果不是皇甫岑亲至,拖延时间,陛下恐就有失,这让叛贼计划落空,这条罪名便可以让叛贼临死反咬他皇甫岑。”朱俊一脸愤怒,当他听到卢植身死的消息,便已经愤怒不止。而后又有孙坚来找自己,详细说明这中内情,便更让老将军愤怒不已。卢植一生三弟子,唯属这皇甫岑成就最大。而皇甫岑在北地一连串的功绩,同样让人佩服。可就是这样两个人一死,一诬陷。怀带着这种悲愤,再由孙坚请求,朱俊连夜赶回京城,便是为了参加今日的朝会。
闻此,天子刘宏的脸色不对的划过一丝怒色,却又即刻的掩饰了下去。
朱俊这么说,无疑在质疑,天子有狡兔死走狗烹的嫌疑。
“可谁都知道,陛下征调皇甫岑南下,事发当日,竟然连皇甫岑的面都见不到,这难道就稀奇?”大将军何进上前开口道:“更何况,黑山军同河东步卒纠缠,却不见动武,此事难道有内情?”
“这么说,反贼是黑山军和皇甫岑,那关王芬、陈逸、许攸等人何事?”
朱俊一步不让的回应道。
“你。”
“什么时候黑山军同冀州名士的关系这么好了?”
朱俊笑了笑,然后摇摇头,回应道:“不过,如果我没有记错,皇甫岑同士人的关系一向不好,而且,这凶手如果真的要是黑山军,那张角能死得瞑目?”
“什么意思?”
何进没有听明白朱俊所说,故而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