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直观望窗外动静的阎忠回了一句。
“哦。”阎忠恍然大悟道:“适方才寿坚、文达便是去城外的西凉军大营,正如你所说,如果没有意外,你们主仆二人昨日原来去寻西凉军大营去了。”
皇甫岑一笑。
“原来是早有打算。”阎忠可惜的一叹,道:“让老夫以为提起仲岚伤心事,老夫正为此后悔不及。”
“这回先生不用后悔了。”
皇甫岑拿过另一旁的茶盏,倒了两杯热茶,递给典韦一杯,自己牛饮了一杯。
“那昨日仲岚没有说完的话,今日可想继续?”
“岑倒是想听一听,先生之愿?”
“这个。”
“如果先生不相助,仲岚即便是有什么打算也不过是疲于奔命!”
“不是老夫不相助,只是仲岚非要做这忠臣良将,与忠思想相悖。”
说话间,阎忠偷瞄着皇甫岑,似乎在看皇甫岑是什么反应。
皇甫岑一笑,端详着面前的茶盏,似乎在自言自语,又像是另有所指,道:“所谓奉天子以令不臣,尺度拿捏不当,便是挟天子以令诸侯!”说完,把茶盏轻轻放回原地,瞧着面前的阎忠。
“只可惜以霍光名垂千古,也有王莽遗臭万年!”
“这个先生不用担忧,岑定会让西凉武人利益有增无减,削弱士人,提高武人,才是岑所想。”
“仲岚既然这么说了,我这个反骨也就顺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