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韬叹了叹,不知是惋惜还是有几分高兴。
“倒是可惜了。恨不能此生身入白马义从,否则,咱们定然有机会见识一番,白马义从是个什么样!”
他这番话引得荀彧脸色不知如何的瞧向钟繇身后的郭嘉身上。
钟繇也是一副沉思状,在来之前,他们都没有想好,究竟该如何是好?
他们是选择投靠皇甫岑,还是先看看再决定,还是为了家族的利益日后必须要站到皇甫岑的对立面,但事实上,他们这一路行来,心中却是已经有些犹豫起来。往北这景象,同中原那是大大不同。虽然不是人人富庶,但怎么说也瞧不见有什么路边乞丐之类的人。
就这一点,就让很多官吏难以做到。
更让人注意的还是有他皇甫岑在的地方,很少能够听到什么埋怨反对的声音。
那些在别人耳里听来好像是奉承、溜须的话,从这些人的嘴里说出却又那么真心,那是一种发自内心的感激。
“白马义从,这是一支怎样的部队呀!”
既有感叹,又有疑问。他们文人出身,很少关注这些武夫的事情,但是在北地,你却不能不听听白马义从的事迹,因为他们同皇甫岑一样,都是北地必不可少的一道大餐。
“谁知道呢?”
钟繇打马摇头不止。
倒是孟建摸着还未长成的胡须,轻吟回道:“白马义从本不过就是一支属国兵,其中乌丸、汉人混杂,只因皇甫岑入昌黎城,借势斩杀檀石槐,在辽东饮血立誓,义之所在,生死相随。就是这样的几百人,击溃了一代枭雄檀石槐的十万大军,也是这一群人怒斩大儒公綦稠,随同皇甫岑一同卸甲归田,只为段颎、田晏的死。之后他们创造了一个又一个军事奇迹,在漠北,甚至遥远的丁零,曾有胡人这么形容他们,白马所过,即为大汉!”
“凉州三明之后,东观卢子干去后,大汉屈指可数的名将也只剩下他皇甫岑一人正值壮年,而皇甫嵩、董卓已经老去!”
“不过我倒是听说,曾从六艺学社传出一些论调。”
“什么论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