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益州的百姓、士族、官员、将士,等等所有人都开始慌乱起来。
其实,不得不说朝廷的那道圣旨,并没有送达益州州牧府,甚至都没有人看得到朝廷来人的身影。
这一切只是捕风捉影。
朝廷派来的封赏使者究竟在哪,谁也不清楚。
州牧府中,此刻正进行这另外一幕。
臧洪努力让自己表现出最好的状态。
“咳咳。各位都说说吧?”
臧洪嗓子很不舒服,用手支撑着床榻,双目有些发散的问道。臧洪身子一向很好,只不过这几年平叛无功,又身处巨压,所以身子日渐衰弱。
臧洪手下人分为两派,以贾龙、任岐为首的益州本土士人,他们以保全自己最大利益唯由;另一个是由臧洪一手提拔起的本土寒门和随他一同入蜀的外来士人,这中以严颜、法正为首。
如果朝廷要还是董卓主政,臧洪也想过自己如果去后由谁接手州牧之责,虽然名义上都是朝廷任命,但是现在这个世道,朝廷的威仪已经大大削弱。而选择谁为益州之主确实很困难。不过臧洪心中倒是偏向法正一系,法正为人虽然计较,但是要比贾龙这些人好在能够长存益州,不会为了家族利益而放弃益州。
当然,这一切都没有定数,因为臧洪始终没有开口。
臧洪之所以,迟迟未表态,是因为当初能在西蜀立足,不也正是因为西蜀的那些门阀大力支持吗?
法正不适合,虽然贾龙也不适合。
“州牧大人,我看朝廷的意旨并未到来,妄自揣度恐有不善啊。”
臧洪的别驾张松开口道。
“张永年,没让说话。”
张松长得丑,而且为人嘴很不好,不管他说的是不是良言,臧洪都不愿意听,但是张松出身益州名门望族,臧洪也从来没有多说什么,但是眼前,自己这身体恐怕就要不行了,没有时间在听张松说什么等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