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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坐在他面前的,就是那位汉考克先生,这个还不到三十岁的年轻人,凭借着走私,贩奴,当然也包括正当贸易,成为波士顿响当当的人物,但现在英国把棉花和棉布专营权全部交给东印度公司,给他造成了沉重打击,当然也不仅仅是他,北美殖民地上所有经营此类生意的商人,无不满腔悲愤,但却也无可奈何,毕竟胳膊拧不过大腿。

“我不明白你们为什么还要忍受伦敦的统治?”

明军旅长冯凯说道。

“这里不是英国,这片土地也不是英格兰,是你们,是你们的先辈,而不是英国国王开拓了这片土地,这里从来就不属于英国王室,这是你们的土地,你们的确来自英格兰,但这算什么?这只能算你们曾经是英国人,难道在这里你们还必须世世代代做英国人吗?那其它国家到美洲的移民又算什么?”

他接着说道。

“我们需要保护。”

汉考克趴在桌子上,喝着酒忧郁地说道。

“你们需要自由。”

张诚鄙夷地说。

“你们需要的是自由,因为你们根本不需要保护,你们自己就足够保护自己,新英格兰和其它英国殖民地上有多少人口,据我所知不会少于七十万,这里面有多少青壮年男子?十五万?恐怕还得更多,这些年新来的移民多数都是青壮年男子,哪怕你们仅仅维持五分之一的军队,你们也能拥有三万真正的军人,至于武器你们想买多少都有。

那么你们还需要谁的保护?

印第安人能威胁到一个有三万真正的职业军人保护的国家吗?就他们那些部落武装,三千人就能横扫北方的印第安人。

那么你们还需要谁的保护?”

紧接着他说道。

“法国人呢?”

汉考克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