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吼叫着。
“我们要天赋权利!”
然后那些听众亢奋地吼叫着。
“一群无胆匪类,有本事就去凡尔赛宫,光在这儿吵吵有个屁用,要权利,要自由,要平等光靠喊口号就行了?拿出点血染江山的勇气来!馅饼可不会从天而降的!我们的自由平等可是用百万鞑子的血换来的,我们的权利可不是喊口号喊来的。”
在距离他们不远处,一辆四匹白色安塔卢西亚马拉着的四轮马车上,一个黄种的中年男子鄙夷地说道。
“男爵,他们可没这胆量,他们在凡尔赛宫门前会颤抖的。”
他身旁一个花枝招展的白人少女媚笑着说。
“当然,他们要是有这种胆量的话,国王陛下就该颤抖了。”
男子笑着说。
与此同时他的手在少女的屁股上轻轻抚摸了一下,用眼神向她示意了一下,后者立刻露出一脸娇羞,然后推了他一下娇嗔地说道:“别闹,约翰·劳先生还在等我们呢!”
“那就让他等着呗!”
男子不屑地说。
不过他还是催促了一下车夫,紧接着这辆镶嵌着宝石的奢华马车便开动起来,沿着巴黎的古老石板街道向前驶去,与此同时车里传出一阵压抑的喘息声,那车身也在优质的弹簧底盘上不断摇晃,十几分钟后,随着一声有些高亢的尖叫声终于稳住了,而这时候马车已经到了一栋颇有气势的哥特式建筑前,在停下之后又过了一会儿,那男子挽着依然一脸潮红的少女,一起带着优雅的笑容,在一群白人男子热情的欢迎下走出马车。
“男爵阁下,欢迎光临!”
一个白人男子向黄种男子鞠躬说道。
“劳先生,您太客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