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夫冲着夕郁笑了笑,“恩,我去里屋,有人来了,叫我,不过估计大晚上的也没什么人。”说完了以后又看着我,“小伙子,以后办什么事都别太冲动,知道么?给家里省点心,别使劲糟了。”

我看了眼大夫。点了点头,“恩,知道了。谢谢您。”

大夫笑了笑,没说话,就进了里屋。我看着大夫进了里屋,冲着夕郁笑了笑,“这个时间,这个地点,是不是有点不合适啊?”

夕郁看着我,“什么不合适,干吗不合适?”

我想了想,“孤男寡女,大晚上的,共处一室,你说能干吗?我只是没想到你这么主动的。”

夕郁听了以后踢了我一脚,“滚,都这样了,还没正经。”

“我怎么没正经了,我一直很正经。而且,要做的那个事,也是非常正经而且神圣的,真的。”

夕郁笑了笑,“在这?你敢么?”

我撇了她一眼,“那是必须必的。你见过我不敢的事么?”

“见过很多次。而且是各种不同的事。”夕郁想也没想的就回答道。

“你给点面子好不?”

“我说的实话,你要什么面子你。”

我乐了乐,“哥一直很要面子的,你不知道么?”

夕郁蔑视的看了我一眼,“还哥呢,滚一边去,说个正经的,我怎么看你被划了一刀,流了不少血,怎么好像还很高兴的样子?”

我听完了夕郁的话,想了想,“都已经这样了,我总不能哭吧?”说完了以后我两手一摊。

夕郁点了点头,“恩,我知道,你就算是哭,也不会当着人面哭的,得自己找个没人地方,使劲哭使劲难受去,在任何人面前,都得装着,是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