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经常到也逗,“你以为我们愿意跟着你。这么好的时间,不该干点啥干点啥,跟着你们一帮未成年的小孩子。”

“问题是你们一直跟着呢啊。”

“我就特想不通了,你们几个学生打架,好好的,找点隐蔽的地方不行么,非离学校那么近干吗。”

“还有,打架就打架,打完了不会跑是怎么滴,非得等警察来了?开车也不会开快点是怎么滴。非得让人追上。”

我愣了一下,“还有么?”

这个警察看了一眼自己的手表,“现在什么都晚了,什么都耽误了,真服气。又不能真的怎么样。”

我点点头,“就是,那你还跟着我们。”

“我得把你们一个不少的带回警察局录口供。”

我想了想,“哥,正经的,你听不?”

“什么?”

“你现在赶紧去,该干吗干吗,还来得及应该,晚不了多少,要是一会儿,那你还是白跟着我们,我们还是去不了。”

这警察一听,就笑了,“呦,小孩子,还挺会说。我说你得去,那你就得去。”

我看着他,“行,那是你不听劝告的。”话音刚落,周猩猩就咬着手指回来了。

我看着周猩猩这个破破烂烂的外套,裤子上还有好几个自己用刀划的。身上竟是鞋印子,连着自己脸上竟是血点子。手背也有干了的血迹,还真的神了。

周猩猩把药拿了回来,大夫起身就拿出来注射器,然后弄了弄,把我衣服撩开,一针就扎了下来。

“哎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