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吱嘎噶!”

硕大的suv轮胎,碾压着土路和石子,顺着下坡进入了废弃的炼油二厂区域内,这里岔道挺多,找了半天,才找到炼油厂正门。

“是这儿吧?”福鑫放慢车速,冲我问了一句。

“应该是吧,那儿不是写着呢么?你先停下,我撒泡尿!”我看着炼油厂挂在门垛子上,破烂的木牌子,出言说了一句。福鑫停下了车,我推门夹着裤裆跳了下去。

“哗哗!”

我站在墙根底下,一边尿着尿,一边回拨了大鹅的手机,打了三遍,对方都没接。高东背着手,站在我旁边,问了一句:“人呢?”

“没接,可能得观察一会吧!”

“到底jb谁啊?”高东实在憋不住的问了一句。

“一会看见你就知道了!”我龇牙回了一句,就要提上裤子,高东唾了口唾沫,指着我的前面说道:“包头滴?咋没做个手术呢?迪迪不嫌有味啊!”

“我要埋汰你吧,你说你四十多岁还下不来台,我要不埋汰你吧,你没事儿老撩拨我!你说是不是贱!”我挺烦他的说了一句。

“操,味儿真大!”高东捂着鼻子,极其鄙视的说了一句。

“呵呵!”福鑫抽着烟,咧嘴无声的笑着。

我们三个站在门口扯了十几分钟犊子,就在我不耐烦,准备再给大鹅打个电话的时候,就在我们不远处的黄豆袋子堆上,跳下来一个。我们三个本能的往后一扫,抬头一看,是一个满身是血,脸上密密麻麻挂着烂肉,好像丧尸一般的人。

“孟飞?”大鹅站在离我们五六米远的地方,眼神飘忽的问道。

“……你咋jb整成这样?”我浑身起着鸡皮疙瘩问道。

“我差点没死了!”大鹅咬着牙,声音嘶哑的回了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