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方平现在也是牛人之一了,这是必须有的待遇,只是说这些家伙还没来得及准备而已。
进入大宋中书门下办公区的时候还很早,大佬还不多,但各种小吏已经开始忙碌,正在很杂乱的准备着各种事宜。
兵部侍郎蔡倏很悠闲的坐在角落、喝着早茶,看着汴京的早报。
小蔡他抬眼看到高方平的时候,噗,一口茶水喷了出来,妈的又没谁请他来,这孙子自己赶着来刷存在感了。
但是无奈现在的高方平不用请也可以来,于是蔡倏也急忙起身道:“高相早。”
“你更早。”高方平道。
蔡倏皮笑道:“高相过奖,为国操劳,提前准备乃是下官应该做的。”
“说的跟真的似的,你小子分明提前来算计,明年你兵部又可以贪污多少吧?”高方平搂着他的肩膀道。
蔡倏不禁大怒,一甩手袖道:“休要做这无稽之谈,这是诬陷。”
高方平也懒得说他了,因为更拉仇恨的人进来了,乃是那个在北京闹事的何足道,何执中的儿子。他鬼鬼祟祟的走了进来。
何足道如何敢见高方平,一看到高方平他低着头就快步走开,不知跑哪去了。
“嘿,他见我就跑,不知道又有什么亏心事?”高方平摸着下巴道。
在身边的蔡倏道:“高相威武,论被迫害妄想下官只服您,在您眼睛里,但凡在这里的人不是贪污的就是有猫腻,也算是见识了。”
高方平道:“对了,何足道那孙子为何没闲置,而又堂而皇之的进来了?”
蔡倏苦笑道:“这我回答不了,据我所知,和您穿一条裤子的张商英还真打算把何足道闲置,可惜是你家老丈人梁中书在周旋,于是把他放在工部河运输做郎中。”
“这可不得行……难怪最近工部购买我的船运份额在下降,要不把这孙子想办法整死了,迟早出幺蛾子。”高方平喃喃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