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刚我……嗯,因为那孩子的事去问了问西门,但是他告诉我,如果要求情的话,”神木满是无奈的语调彰显着此刻的分外头疼,
“——只有你出面才有效。”
到家时天色已经彻底黑下来。
川岛下车后一直在思考是不是该抽空去神社拜拜,最近乱七八糟的事实在多得过头。
但人生就是这样,往往是在你觉得它对你恶行相向的时候,会迎来更加不顺的未来发展。
川岛瘫着脸望向那道明晃晃打在自己身上、如影随形地昭示着存在感的车前灯光束,一晚上的连续折腾让他不禁觉得自己的面部神经大概是要坏死了。
“朋友,能出来说话么?大晚上没工夫跟你闹。”
那道光束没有消失,车门却由里打开,伴随着一阵夸张的大笑声。
“哈哈哈哈哈吓到你了吧胆小鬼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川岛:“……”
他就知道。
“你今天为什么请假?还这么晚才……你那手是怎么回事?”道明寺眉心一皱,本是质问不快的话锋陡然急转直下,“和人出去打架了——叛逆期吗?”
“你还知道这个词真是可喜可贺。”川岛抬手揉了揉额角,一见到道明寺他就头疼,“找我什么事?”
“谁找你了?”道明寺不屑地嗤笑一声,“身为老板,我来看看我的员工是不是在偷懒而已。”
“那看过了,我就不招待了。好走。”懒得多做争辩,确认应对主旨为“你说什么就是什么”,川岛十分平和,语气连个起伏都不带有的,活像个慈祥的长辈。
“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