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这支吧。”
他话音方落,迹部便利落干脆地下了手。
“……你刚刚干嘛了?”
“买入股票,这个你也看不懂吗?”
“……我是说……我乱选的。”结果迹部就这么下手买了。
“试试看。”
迹部随手将iad放在一边,不甚在意地转而拿起另一边的厚重德文原本《玻璃球游戏》,语气寻常得仿佛刚刚不过是什么在微不足道的不起眼小事:“赚了的话就都归你。”
“……”川岛无语了,“那亏了呢?”
迹部八风不动:“把你卖去菲律宾。”
“……”
也就是从那天起,病房内的所有书籍一夜之间全都换成了各种财经周刊和经济论名著,时下新闻更是随时更新。
川岛:“……”
搞什么?
不过他本人对于阅读并没有特殊的爱好,大概因为会去不自觉地记忆,所以对待所有文字类的东西都一视同仁,看着也只是打发时间,能记多少都决定于当时的心情——再多看两眼说不定就印象深刻,要不然就是个大概念存在。
在英国足足待了六天多,迹部可能的出声驱逐之前,川岛已经订好了飞往法国的机票。
“法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