迹部下车后第一眼便看出他腿上的不适。
“怎么弄的?”
语气间不无疑惑,似乎在说“怎么短短几天又受伤了”?
川岛无奈地摊手:“可能最近运气不佳。”
迹部乜他一眼,难得的没有多说:“我看也是。”
……足以佐证他的倒霉了。
配合着他并不快速的行进速度,迹部漫步闲庭般走在这所他一手改造至焕发不同生机的校园之中,视线不经意地逡巡着,像是察看领地的国主。
“迹部,紧张吗?”
“说什么傻话?”
“喂,跟我装什么?”
两人的对话节奏很快,三句反问不过瞬息。
迹部似笑非笑地转头看他:“是你紧张吧?”
“那我换个词语。”川岛锲而不舍,“期待吗,迹部会长?”
迹部没有回答。
弗一踏入钟楼广场的范围,立刻响起一阵音乐二重奏。
小提琴与钢琴,曲子是川岛非常熟悉的瓦格纳《c大调交响曲》——在迹部那里曾经听过数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