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一句。”
“不要违逆我……他们都是不重要的。”
“最后一句。”
“我才是……你……”
“你唯一要看着的人。”
赤司一错不错地盯着他,嗓音清冽:“比塔法,乖乖听我的话,不要违逆我。他们都是不重要的,我才是你唯一要看着的人。”
川岛心跳猛地加快,类似某种风雨前兆的不安预警。
赤司陡然握住他的手:“然后你要捅我一剑,逼我求饶。记住了吗?”
他的记忆力当然不会记不住。
“……这台词好鬼畜。”川岛撇嘴,拿着剑的手活动了两下,顺势稍稍拉开距离,一边低声吐槽。
赤司弯了下唇:“我和迹部的部分更鬼畜。”
“主要的鬼畜都在迹部吧。”
“看来神田对我还不错。”
川岛在心底默默比了一个中指。
这段戏份总体没什么难度,按照阿科尔“砍砍砍”的尿性来说,大体也就是那么几个套路,但问题是要面对赤司说出那些乱七八糟的台词,而且还要拿出一副与他平常生活南辕北辙的态度来加以逼迫。
将剑捅过去的时候,川岛十分郁闷地想,将来还要把忍足、岳人、迹部挨个捅一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