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先我得找到一个可以恋爱的对象。”
川岛没有无视这等令青春期少年不好意思甚至会炸毛的话题,反而相当平静地回答了。
于是越知弥生二话不说放弃了这个目前来看毫无转圜的话题。
维也纳的通用语是德语,但大部分居民都会说英语,这趟旅程没什么太大难度。
制定好要去的地方和相应的预算,这就算是完成了大部分。
在离开的当天,藤原芽衣发了高烧。
病中的小姑娘脆弱得不像话,哭得只剩呜咽声,川岛便临时改变行程,决定多留几天。
即便已经和其他人相当熟悉,但芽衣还是对川岛最为喜爱。知道他要留下来,一直不曾任性提过要求的女孩露出了显然的满足与开心。
“我突然觉得我那天的话说错了。”
当川岛哄睡了芽衣从房间里退出来时,越知弥生正靠在拐角的墙边若有所思。
“什么话?”
“说你感情缺失改不了的话。”
“怎么说?”
“你在意芽衣。”越知弥生扬了扬下颌,示意关上房门后的那个小姑娘,“奇怪,妹控的力量吗?”
川岛:“……”
川岛:“请不要那么说。”
不过这番话倒是让川岛难得思考起关于自己漠视某些感情和完全无法从生活中找到期待的事情,芽衣不被排除在外可能是因为血缘,也可能正因为是以脆弱形象出现的妹妹,还有可能是同情心与不知名的微妙共鸣,总之情感上的问题相对任何程式化的东西都来得难以定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