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陛下,到如今这种地步,恐怕这天下已经无人不识顺逆大势了,也就是一小撮不甘心失败的家伙在做梦而已,但老百姓心里都清楚,据臣所知如今连南京城里贩夫走卒,都明白那闯逆覆亡在即了,这些士兵当然更加清楚了。他们纵然贪婪钱财一时利令智昏,但在陛下的威势面前终究还是会清醒过来,试问他们又怎么可能为闯逆之流真正卖命呢?无论得多少银子,终究有命花才有意义,连命都没了别说给他们几十两银子,就是给他们几十万两又有什么用呢?”
梁诚说道。
“不过臣倒是觉得,此时该小心那李自成逃走了。”
紧接着他说道。
“逃?他能逃到哪儿去,这天下虽大,终究还是要都一一回到朕的手中,朕就算放他回关中他还能东山再起是怎么着?他的基础已经不存在了,无非也就是苟延残喘而已!”
杨丰说道。
“陛下,南安侯世子奏折!”
这时候一名锦衣卫递过一份奏折说道。
郑成功虽然是皇上义子,但这只是个荣誉称号性质,他甚至连真正官职都没有,身份仍旧是他爹郑芝龙的那个南安侯世子。
杨丰接过奏折。
“李自成逃不了了!”
他看了一眼后递给梁诚说道。
“他这是曹彬灭南唐啊!”
梁诚看着奏折倒吸一口冷气说道。
“他这是曹彬灭南唐啊!”
芜湖以北的长江上,金声桓身旁一名文官绝望地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