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哭着说道。
下面一片混乱地咒骂。
紧接着第三名教徒走上台。
杨丰告诉他们的是,他们只要在这台上说出自己的苦难,昊天上帝就都能听见,那么这些教徒自然放开了束缚,话说他们也都是满腔的悲愤,积攒不知道多少年,早就想着能有一个痛痛快快宣泄的机会。
“我是逃犯。”
第三名教徒说道。
“我是从荆州逃过来的,原本在城里开小饭馆为生,夫妻两人日子也算和美,城里一个旗人常到我们店里吃饭,一天晚上下大雨,他又跑到我店里吃饭,坐下后又点了几个菜说让我送到满城里去,我没多想就去了。可没想到这是个禽兽,我刚走他就仗着身强力壮,把我媳妇给按在店里奸污了,我回来时候我那媳妇就已经上了吊,我去衙门告,衙门说旗人他们管不了,我去满城找他,却被里面的旗军给打了出来。那禽兽还拎着鸟笼站城墙上朝我吐口水,我气不过趁着他出城时候捅了他一刀,也没敢看他死活就逃到这儿隐姓埋名,我就想知道,我们汉人什么时候能不受这些杂种的欺辱!”
他带着满腔怒火说道。
“我也说!”
“我也说!”
……
“看看,这就是你们的盛世!”
离台子不远处,端坐在太师椅上的杨丰对他的阿奴说道。
“我就不信天下都这样!”
和孝公主很嘴硬地低声说。
她这段时间始终老老实实,哪怕知道杨丰在密谋造反,她也没玩什么找机会逃走告密之类游戏,估计她也明白,自己就算去告密也没用,一来襄阳道府县三衙都有大量的衙役是杨丰的信徒,二来就襄阳的那点清军根本不可能为她提供保护,另外在知道她的身份后,虽然杨丰没说,但无论齐林还是王赛氏都盯得她很紧,王聪儿几乎和她形影不离,她难得有几次下山机会也都不可能逃出他们视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