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给爷唱一曲征服!”
他拍拍那张沾满葡萄酒的俏脸说。
虢国夫人这才恢复神志,同时用娇嗔的目光看着他,然后无力地向前蠕动一下,将脸埋在了他的腿间,就像找到了人生的归宿般,一动不动地就那么趴着。
“葛罗禄叶护上奏,说你暴虐残忍西域各族皆怨,无以向远人宣示大唐之宽仁,求大家另遣碎叶镇将。”
过了很久她才缓缓说道。
“哼,他们又忘了冬天时候被我杀得无处容身时候了,看来等回去我还得给他们点教训!”
杨丰冷笑道。
“你为何要回西域呢?在这长安为官不是更好?那西域蛮荒之地有何好处?若是你愿意留下,十六卫将军唾手可得,就算你想杀敌立功,去陇右跟着哥舒翰也可以,甚至去剑南跟着鲜于仲通也行,那里正在与南诏开战,以你的本事,再有鲜于仲通相助,我可保你不出两年做到兵马使,就是封爵也不是不可能,何苦非要到那万里之外?”
虢国夫人说道。
“男人的事情,你们女人不懂!”
杨丰说道。
不过他忽然想起,这南诏的事情上好像可以搞一搞。
“朝廷征讨南诏,为何只有剑南这一路呢?从剑南向南诏的确看似近得很,但实际上几乎千里崇山峻岭,可以说是最难的路线,为何不从安南出兵呢?不需要多了,只要开朱鸢江航线从安南出兵,有一万唐军进抵南诏后背,哪怕不去进攻,只要在那里建起一座军镇,以后阁罗凤保证服服帖帖,老老实实臣服于大唐。”
他说道。
这时候剑南节度使是杨国忠遥领着,而实际负责剑南的是副节度使鲜于仲通。
这个废物连年攻南诏不但没打赢过,还白白损失了数万唐军,而阁罗凤之所以顽抗到底,纯属让他们给逼的,实际上最初并无太多想法,只是让唐朝地方官员给欺负狠了,所以想闹一闹谈点条件,但杨国忠想建功立业,所以才按着他不放,结果双方越打规模越大,甚至无可奈何的阁罗凤跑去找吐蕃称臣。
如果能够游说李隆基增加安南驻军兵开红河航线,然后向上游在红河一带建立军事要塞,从后方威胁南诏足够让阁罗凤屈服,毕竟阁罗凤的依仗只是川南和滇北崇山峻岭阻隔唐军拿他没辙,这个时代唐朝对于南方的开发有限,除了四川以外,进云南的另外两条路贵州和广西路线都还没有开辟,要知道贵州真正开发还是到明朝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