并且通过显微镜就能直接看见这些病菌,但是如何防治,朱瞻基就不知道了。因为后世这也是一门复杂的学问,不是专门研究这个的,很难分清这里面有什么差别。
就像这么多病毒细菌,朱瞻基最多也就知道个名字,一个个放在他眼前让他来分辨,他也不知道哪种是哪种。
在这个时代,想要解决这些问题,难如登天。
不过,朱瞻基并不是想要彻底解决这些病菌,他只是想要防治,能够预防,就足够了。
如今的舂米场码头已经换成了混凝土路面,规模也扩大了许多,一条栈桥深入江中,可以直接让近五千吨的巨舟停靠。
在栈桥的一边,一条巨型水车带动的传送带,不停地将从船上卸下来的稻子,通过传送带运到岸上。
不过目前传送带还有些少了,根本不能满足装卸需要,所以还是有许多身强力壮的民壮,在码头上装运。
因为他们大多只穿了一条牛犊裤,所以朱瞻基并没有带着刘承徽到近处去,而是一直待在楼船里面。
今日不赶时间,朱瞻基也没有骑马,而是直接坐船过来,一会儿接了中和子,将会直接回到下马桥农庄。
“殿下,船来了。”
朱瞻基看着兴奋的刘承徽笑道:“以往见你端庄大方,今日却像个小姑娘了。”
刘承徽有些不好意思,含笑说道:“道长待妾身如孙女,这次又因妾身才会进京……”
“好了,不用提醒我,对于有真才实学之人,我一直很尊重的。”
她赧然笑道:“妾身不是这个意思,只是心里实在开心,不知道该如何表达了。”
朱瞻基笑道:“若是真的想家,我回头安排将你父亲调到京城来……”
刘承徽高兴地点了点头,却又有些黯然说道:“父亲书生意气,其实并不是做官的料。殿下若是怜惜妾身,有机会将他调回余杭老家,哪怕是做个副官,也比现在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