万历三十一年京城西山煤矿工人,加工运输业工人,甚至部分用煤大户浩浩荡荡散步在承天门外。
士绅们根本不认为这是犯罪。
“出来!”
杨信喊道。
里面的荡寇军立刻护卫着那些佃户走出。
两旁的青壮和家奴无人敢动,甚至一些人开始悄然逃跑。
很快荡寇军撤回到杨信这边。
“这地到底是谁的?”
杨信问那个佃户。
“老爷,那真是叶家的,小的祖祖辈辈都向他们家交租子,小的又岂会连地主是谁都不知,这一片都是他家的,安家的地隔着那条河,小的也不知他们怎么就说是他们的,还有这里的人都知道,可他们都睁着眼说瞎话啊!”
后者跪下哭喊道。
另外十几个佃户及他们的家人,瞬间全都跪下哭喊着。
“安家的人出来!”
杨信喝道。
一个管家模样的战战兢兢上前。
“地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