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祝世昌,黄澍等人用五万两收买他在战场上制造溃败,他在交战不到一刻钟就带领家丁临阵脱逃,致使所部募兵直接崩溃,在建奴冲杀中阵亡接近两千,这两千人可以说全是他害死的。
这是他手下家丁的供词。
至于他的家人,因为参与辽阳叛乱已经被斩首。”
杨信指着下一个牢房的囚犯说道。
祝世昌同样直扑向前……
“朱国祚,黄澍呢,他说是你指使,你们还我一家的命来!”
他伸出手嚎叫着。
“杨佥事,这就是你给我等准备的礼物?”
朱国祚冷笑道。
“朱阁老误会了,您和方阁老同年,那也就是杨某的长辈,晚辈对您可是很敬重,这种疯狗就喜欢胡乱咬人,晚辈是绝对不会相信的。当然,嘴长在他的身上,他要说什么我也不能捂着,更何况黄澍还在潜逃中,这都是些没凭没据的事情。”
杨信一脸委屈地说道。
朱国祚冷哼一声。
他的确问心无愧,这件事他本来就不知道。
可就像杨信说的,嘴长在这些人身上,这个恶贼想让他们诬陷还不容易?
黄澍的确没抓住,但黄澍潜逃就意味着这个案子还会继续,想卷进谁那完全就凭杨信的心情了,他想抓谁就让这些家伙咬谁,现在锦衣卫可以先行抓捕然后补签驾贴,可以抓了人敲诈保释金。他不需要审明,抓了人然后逼着其家属交保释金就行,黄澍抓不住永远不会结案,永远审不清,这些被诬陷的人始终就戴着一个疑犯取保候审的帽子。
这个小兔崽子很歹毒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