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献哲说道。
他还是留了一线的,没说衍圣公的事。
毕竟他爹只是个兵备道,如果把事情搞大弄得这几个人革除功名,那这些人身后的家族和东林党是不会放过他家的,他爹一个兵备道而已,江南这些世家和东林党想坑死一个兵备道还不容易。所以只说起了争执,只要杨信不想故意利用这件事,那么就会把他们都放过,如果杨信想利用这件事,那他也不会在乎什么打架的理由。他们这些人在这里喝花酒,这一点就已经足够杨信操作,把他们这些人的功名统统革除。
“是这样吗?”
杨信问道。
华允诚等人压抑着怒火点头。
“我这个人是很开明的,我允许别人有不同意见,我向衍圣公提出六艺考核的时候,就想到会有人不理解,但是,理解也罢不理解也罢,只要接下来陛下同意,内阁把圣旨发出了,无论如何不理解,都必须得遵守。我知道你们这些南方士子喜欢闹事,但是,我如何对待闹事的你们也都清楚,不要以为你们是举人我就会手下留情。
只要是圣旨,你们就必须执行。
理解要执行。
不理解也要执行,并且在执行中理解。
都明白了吗?
今日的事情我可以放过你们,但再有下次,那我就要履行神庙赋予我的使命了!”
杨信举着金牌喝道。
那些举人们低着头一个个寂若寒蝉。
“你们可以走了,不过你们几个留下,话说我还没跟陕西的年轻人聊过呢!”
杨信说道。
华允诚等人赶紧走人。